一只青团好饿

Ooc玩家!圈地自萌,墙头众多。瞎写专业户。文中一切内容纯属虚构,其他东西可能还有个人逼逼叨,请勿当真。

【库萨(亚普)】西部世界AU(二)

其实没有亚普……只出现了熊。但为了完整性就一起捎上了。
这个电脑打字让人想狗带……

当伊留沙第一次遇见萨沙,他十岁,他十二岁。棕发的少年已经有了半大的雏形,不像十岁的伊留沙还仍然是孩子的样子。

他长大后一定是个好看的哥哥,孩子懵懂的想着。

“你是演员吗?”伊留沙好奇的看着哥哥身上的华服,父母牵着他的手,微笑着。

陌生的哥哥微笑着对他说不是的。“我是滑冰运动员。我叫亚历山大,你会来看我比赛吗?”他温柔的回答。

“会的”,然后伊留沙模仿大人伸出一只手,”我叫伊留沙。”他又补了一句,“你一定滑的像诗歌一样美丽。”

伊留沙喜欢诗歌,他认为所有美丽的东西都应该像诗一样流淌着生命和华彩。这是最高的赞扬。

“你要去看比赛吗?”爸爸问他。

伊留沙坚定的点头。他决定为了萨沙放弃游乐场。这是小孩子为了迷迷糊糊的喜爱之情放弃的第一件东西。


比赛结束后他们一起吃饭,时至今日库里克已然忘记了结果,只记得那天的萨沙穿着纱衣在冰面翻飞,像极了蓝色的蝴蝶。

他没想到第二次遇见萨沙的时候仅仅在六个月后。学校的春游带领他们来到这里。这次他又迫不及待的去看滑冰比赛,然而赛场里并没有萨沙的摄影。伊留沙垂着头,烦躁的踢着树叶投下的阴影,不一会漫天乌云就变成了豆粒大的雨点。他和同学走散了,酒馆门口昏黄的灯光足以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感到陌生恐慌,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等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才发现门边还坐着一个少年。

“萨沙?”

男孩子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不记得我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事实并未让伊留沙感到害怕或者悲伤。比他大两岁的男孩眼里仍然充满了温柔和善意。尽管话语在疑问,他的肢体却表达着接纳。萨沙给伊留沙腾出一个炉火边的位置。火光把伊留沙的小脸蒸的通红,他憋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萨沙比赛的事情。

他应该还在比赛吧?

“我不能每场比赛都去。我还要在这里帮工,没有足够的时间。”伊留沙盯着萨沙柔和的侧脸线条出神。“我也没用足够的钱训练。”

“我可以帮你啊。”伊留沙脱口而出。

萨沙笑了,没有接话。


一年半后伊留沙迎来了自己的十三岁生日,他执意要把生日宴会的地点定在西部世界。大人都对他的选择表达质疑,可又无可奈何。最终伊留沙偷偷从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溜了出去,正好赶上滑冰比赛的最后一组。

他在倒数第三个见到了萨沙。他也长高了,五官更成熟,动作也更加轻盈。他依然温柔,依然善良,只是眉眼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忧郁。大人曾经告诉过他原住民都是不会成长的机器,但这个世界对于伊留沙来说远比乐园本身来的真实。

萨沙正在完成最后一个跳跃。他像往常一样起跳,伊留沙的心跟随他一起飞到了半空。

然后他摔倒了。

伊留沙没能看清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只来得及看见萨沙动脉处喷出大股大股的鲜红色血液。观众席突然爆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尖叫,人们争先恐后的涌向冰场中央,伊留沙不得不缩起小小的身子,成年人的脚步好像耳边奔跑的雷鸣。

“你们怎么搞的!这里还有个孩子!”

有人发现了他。穿着干警制服的人把他一把抱起。夜已经深了,父母找了他很久。

他们匆匆离开了西部世界。

等他十五岁终于能独立进入乐园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萨沙。他在军队里找到了他。穿着军装的滑冰运动员看起来和其他军人是那样格格不入。

这一次的伊留沙已经懂得了乐园的规则。他举枪杀死了除了萨沙以外的所有人。人造的鲜血在他脚下流淌。

十七岁,已经是成年人模样的萨沙绿眼睛里第一次盛满了惊恐。这让伊留沙感到心碎。

他的心几乎跳出胸膛。

“你好啊萨沙。”他说,“我来提前举行成人礼。”

库里克医生至今无法忘却肌肤相亲的快感。萨沙隐忍而温顺的呻吟一度陪伴他入睡。只是那些肌肤完美的不像真人。优等生伊留沙回去以后就报考了医学院,萨沙值得更好的。


他每年都来到西部世界,萨沙每年都不记得他的名字,每一年都与他缠绵温存。直到库里克开始蓄起胡茬,亚历山大依旧是往昔的模样,丝毫未变。

他名声鹊起,很快被西部世界聘为顾问。协助他们生产了最新款的机器人——热尼亚是他最得意的造物。他满以为这样萨沙就不用继续挣扎在赛场之上,重复着被冰刀割伤动脉和种种悲情故事来取悦观众席上的乌合之众。他或许会被安排到酒馆里,找一份闲职。那样伊留沙就能去找他倒酒,再一起大汗淋漓的躺在吱吱呀呀的木床上。

诗人有时过于浪漫,即使库里克已经成为医生也是如此。

从热尼亚出现在赛场上的那一天开始,他再也没有见过萨沙。他是西部世界的座上宾,但终究只是个顾问,无法插手具体的运行事务。他更不愿意揭开乐园外表下赤裸的数据图。他看过热尼亚比赛,认出了自己特意设计的落冰自动计算系统,然后告诉工作人员他的膝盖需要经常更换,有需要可以来找自己,收到了无数感谢。

他永远在比赛结束前就离开,没有萨沙的赛场是如此了无趣味。他也不愿承认这是新时代的乐园,新时代的领奖台,是自己亲手铸造的杰作。


“有人在喊你。”廖沙拉拉他的衣角。

“没有啊,是你听错了。”

如果有人喊自己,那一定是萨沙,自己一定能听见的。

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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