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团好饿

Ooc玩家!圈地自萌,墙头众多。瞎写专业户。文中一切内容纯属虚构,其他东西可能还有个人逼逼叨,请勿当真。

【帝普亚普】索契飞机事件(三)

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还会有后续……jio的自己可能是fong了
人物情节纯属虚构大写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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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瓦洛佳第一次见到热尼亚的时候,他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孩子。天真,自大,尝遍冷眼却自以为只要胜利就可以改变一切。他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让人莫名恼火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即使对他也是。

“您好,总统先生。”他是唯一一个在见到他时没有露出逢迎的神色的人,自以为是的对他伸手。

生活会教给他一切。瓦洛佳想,不过这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俄罗斯有很多花样滑冰运动员——乌曼诺夫,库里克,阿伯特,亚古丁……即使这个孩子半途而废,后继者也会接踵而至。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尔洛维奇不是一个容易想东想西的人。但他时常回忆起这个男孩,觉得搞笑又难得的吸引人。

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成长成了国家最伟大的运动员。他们见面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他还和以前一样,纯净透彻毫无杂念,坦率的把心都掏在话里给人看。直到他当面向自己的老友梅德韦杰夫质疑冰协贪腐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真的不会有人因此给你使绊子?”一次会面后,已经稳坐钓鱼台的弗拉基米尔做出与身份极不相称的举动。他私下里拦住已经与少年模样相去甚远的运动员。没想到对方只是勾了勾嘴角,仿佛在嘲讽。

“希望您不会,总统先生。”

这是他们的所有交集,那次禁赛改变了一切。

他在洗手间撞见金发男人撑在洗脸台上,肩膀不住抖动,看不见表情。和他温哥华的表演滑结束时的动作竟然出奇一致——弗拉基米尔看过他的每一场比赛。他是国家的骄傲,他怎么可能错过?他在心里将冰场上的一切默认为表演,从没时间细想那也是他。

“我向您保证,索契为国家带回金牌。”等瓦洛佳回神,男人已经和他离的很近,他能看见那双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蓝眼睛,“你想要一些东西很久了……不是吗。只是无法得到。”

他能感受到男人纤瘦的手腕下突出的骨头,但他仍然握住他们,握出淤青。男人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他太瘦了,甚至不像个俄罗斯人。瓦洛佳把他按在狭小的隔间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语气命令他。

“那你就不许失败。”

瓦洛佳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包括擅长临场变卦的政治家和叶甫根尼·普鲁申科扑朔迷离的伤势。

“告诉我,你的钉子能不能保证不会断。”

“……”

“如果不行我们就换人。”

“我向您保证。”

他的蓝眼睛还会在释放时失神,身体也仍然会在触碰下颤抖,他扶着墙走进浴室的姿态仍然没有变。

但什么东西变了。

三年多的时间足够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即便是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好友梅德韦杰夫察觉到不对,三番五次警告他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忽视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普鲁申科的确已经不如当年。

“有人更优秀,更稳定。”

“但他是唯一的,人民愿意看到他出战。”

他得到他从伤病里勉强恢复连一周都做不成的消息,也没怎么担心,只是派人以总统的身份送去慰问。

毕竟热尼亚从来不需要同情。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却失败了。他唯一一次对瓦洛佳许下的承诺,永远失去了兑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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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沙呢?廖沙或许是不一样的。

热尼亚小时候经历过许多伤痛,大孩子拿热水壶烫他的手,嘲讽他的妈妈。他不恨他们,恨没有用,只有在冰场上战胜他们才是真的胜利。

所以他能对媒体坦然的说自己喜欢金子和一切闪亮亮的东西。他也喜欢滑冰,和一切能让自己滑冰的东西。只有钱才能让自己继续。

他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却能在滑冰面前做出有悖常理的选择。为了参赛放弃一切,包括健康和身体。

廖沙只是嘲讽他技不如人,嘲讽他连阿克塞尔三周都练不好,永远比不上他和乌曼诺夫,叫他放弃,走更明智的道路,去上课,去赚钱。

“没有滑冰我会死!”他气急败坏的冲着廖沙吼。新的冰鞋无比坚硬,他一次次跳跃,一次次摔倒,吓到了教练和同伴。他们把他拉下冰场处理伤口并且警告他下次再也不许这么莽撞。

他后来学到了。想要滑冰只有钱和实力还不够。他花了很长时间学到这一课,从媒体的言论里,电视和报纸上,还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凭什么?他想。我不是机器,我也会受伤和生病,可你们从来也不看。

凭什么有些人凭借裁判的偏爱就可以夺冠,数年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凭什么冰协明摆着的贪腐只换来总理轻飘飘的应付?

普鲁申科不傻,在逆境中长大的孩子总比其他人来的擅长观言察色。他并不是不清楚一些男人的龌龊想法。从第一天他就察觉到总统握手时的不对。带着老茧的手紧紧握着少年的掌心。天呐,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远,而热尼亚从此之后便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人会被迷惑,人可以被利用。

只是在禁赛时他才想起这一点。

廖沙早就离开了,也许懂的也比他早。他们之间相互的试探和厌恶都在对方的操纵下化作记者笔下津津乐道的文章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除了滑冰一无所有。

那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你疯了吗!”出乎意料的是他接到了廖沙的电话,“你真的可以为了比赛不择手段,是吗。包括和我分开,也包括去勾引那个老男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年的心思总是像火一样热烈。在他可能成为冠军的夜晚他就选择了和廖沙分手。为世人不容的感情就像是定时炸弹,而人们是多么容易的就会原谅了少年所犯下的错啊。

年长者的触碰让他想起廖沙。这是错的,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他在冒险。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玛曾经以个人身份找过他。

他怎么会不知道?前面是深渊,一个人失足就会遍体鳞伤。

“瓦洛佳,我要复出。”

他拿起手机给人发短信,犹豫了一会,删去了称呼,将收件人改成阿列克谢·亚古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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